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戛纳电影节是否生下来就如此神圣(7)

  电影节的主要产业意义,不论是为艺术电影寻找出路,还是为电影人提供交流机会,实际上都离不开一个关键,即如何处理与好莱坞的关系。戛纳在这方面就十分聪明,一方面作为欧洲艺术电影的大本营,它似乎应该体现出抵抗好莱坞的倾向,但从创办至今,戛纳的海滩何曾缺少过好莱坞的星光?四、五十年代的许多片厂导演光顾过戛纳,如希区柯克和比利-怀尔德,格蕾丝-凯利还借参加电影节的机会结识了摩纳哥王子,成就一段童话。七十年代的“新好莱坞”作者,罗伯特-奥特曼、马丁-斯科塞斯、弗朗西斯-福特-科波拉先后在棕榈树下加冕。新一代的昆汀-塔伦蒂诺不仅自己在戛纳获得了最高荣誉,后来还亲手将这一荣誉发给了自己的同胞迈克尔-摩尔。戛纳和好莱坞不断眉来眼去,以至于有人说戛纳电影节就是好莱坞的“淫荡情妇”。安德鲁-萨里斯说得更文雅一些,他认为戛纳好比好莱坞明星体制和法国女神游乐厅的一种结合。

  戛纳从不用像柏林那样担心与奥斯卡撞期拉不来好莱坞一线明星,好莱坞明星巴不得去戛纳获得艺术家的荣誉和顶礼膜拜,记者和影评人在那几天觉得自己的身份十分重要,游客和粉丝期待在克鲁瓦塞大道偶遇明星,更有阿拉伯石油富豪在豪华游艇上一掷千金,渴望一举成名的小演员和嫩模在海滩春光乍泄,所有人都享受在戛纳的短暂生活,即使是丑闻,都是电影节的上好调料,为它增加魅力和传奇。

  曾有人认为,欧洲在电影节世界的中心位置,在八、九十年代新涌现的电影节冲击下会被动摇,目前看来并未出现这种情况。北美在八十年代新增了多个重要电影节,如圣丹斯、特柳赖德、多伦多、蒙特利尔等,因为靠近好莱坞工业重镇,它们的确部分夺去了欧洲电影节的风头,比如多伦多的市场地位日益被看重,它和威尼斯电影节的时间靠近,也对后者构成了直接冲击,但欧洲电影节的根基却始终稳固,至少戛纳的风光从未减色。此外还有亚洲地区的新兴电影节,如东京、香港、上海、釜山等,因为远离世界电影舞台的中心,实际上没有对欧洲电影节造成太大的影响。

  受到影响的主要是原先处于二线地位的几个A类电影节,像莫斯科、卡罗维发利、开罗、圣塞巴斯蒂安,比起过去都变得沉默和黯淡了。因为地缘政治的隔阂被打通,交通也越来越便利,每年的精华电影都挤着送到戛纳,其次是威尼斯和柏林,毕竟好电影是有限的,似乎不再需要那么多的A类竞赛电影节,所以像釜山、香港这种定位于服务局部地区的电影节,或者像鹿特丹、洛迦诺这种秉持鲜明选片风格的电影节,才能在新的时代活出自己的滋味。很多人希望多伦多电影节搞自己的竞赛单元,说舍此之外无法比肩戛纳,但主事者深思熟虑后还是拒绝了,就是怕损害多伦多电影节目前的民主狂欢氛围,也怕新设竞赛单元会让参与者的注意力偏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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戛纳电影节是否生下来就如此神圣

  “戛纳一直很坚定地做一个纯粹的业内电影节,所有放映只面向从业人士和媒体记者,普通观众根本没有机会入场,也就是说,戛纳从不直接影响大众,它通过影响业内人士和媒体来影响大众,这条路线无比成功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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